沐汐

一个学破习的小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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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得过轻度抑郁症,用小刀在胳膊上划伤口,每天不受控制的哭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也算不上抑郁症,是被抑郁情绪困扰,我没跟任何人说过,也没从任何人面前发泄过,只是自己安安静静在这些情绪里兜兜转转了一年多。

我走出来了。


身边走了一个重度抑郁,难以忍受原生家庭,被迫停学好朋友。

又来了一个中度抑郁,一年前跳楼未遂,现在好转的留级生。

又走了一个轻度抑郁,控制不了情绪,回家修养的同学。

我默默听着她们聊抑郁症的事,一群没有经历过的人凑在一起七嘴八舌,我不想插嘴,也不想聊自己的经历,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,没必要再提。


可是我的身边还有很多人没有过去,他们或者吃药,或者看了心理医生,或者想着自杀,笑嘻嘻的表情下眼神却盯着摩天大楼出神,尖锐物品不自觉拿在手里,留意天台能不能上去,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压力,逼得这些正处青春年华,正值阳光少年的孩子?父母总觉得孩子在学校里只顾学习,应该无忧无虑的,可是孩子其实并没有父母想象中那样良好的适应能力,经历越少,挫折越会被放大。


面对学校,也会时刻觉得:“我连这一方小地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,到社会上,我该怎么活下去?”

我们这一代不再是顺应潮流被逼着走的一代,这一代的孩子,在愈发多元,包容,也苛刻的社会下,寻求谋生。

就业压力,我现在无法体会,甚至不敢想像。

被社会情感裹挟的我们,也有不同的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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